將來,台灣領導人的行爲,會是另一個棄島而走的衛立煌 (左),還是協助“反共抗中份子”自由離開的傅作義 (右) 呢?我觀察塔綠班高官的“行爲屬性”,這些傢伙應該是爭先恐後的狠撈一筆,再脚底抹油,捲款開溜,跑得比誰都快吧。(圖/取自網路)
作者/薛中鼎
這次美國衆議院議長裴洛西訪台,與繼之而來的大陸軍演,應是一個歷史轉折事件,值得討論。
1.裴洛西訪臺背景分析
裴洛西是美國政壇,排名第三的指標性人物。裴洛西一向仇中,在1991年曾在北京天安門拉出“反中布條”,被北京政府短期拘留,而後驅離出境。
裴洛西是第三代義大利移民,馬里蘭州的政治世家。美國義大利政治世家與美國義大利黑道,有千絲萬縷的關聯。裴洛西也有黑道的蠻橫性格。她被北京驅離,一直懷恨在心,伺機報復。
2019年,香港發生“黑暴風波”,社會陷入無法律動亂狀態。黑暴份子闖入了香港立法會。裴洛西非常興奮,聲稱看到了“一道美麗的風景線”。裴洛西仇中之心,人盡皆知。
去年美國大選,川普的粉絲,闖入美國國會的裴洛西辦公室,裴洛西倉皇而遁。川粉翹著腿,坐在裴洛西“寶座”上,留下照片。這道“美麗的風景線”,可謂是她的“現世報”。
裴洛西仇中旗號鮮明,是民進黨巴結攀附的對象。據説,塔綠班政府耗費了三百多萬美金的民脂民膏,爭取裴洛西訪台。
對於裴洛西來説,第一,她已82高齡,即將告別政壇,此時是她最後的機會,以影響力,來換取個人榮耀。第二,她正陷於内線交易的醜聞中,訪台有利於幫她移轉焦點,從而脫困。第三,她如果訪台,塔綠班必將再以重金酬謝。第四,裴洛西三十年前舊恨未消,“黑道報仇,三十年不遲”,訪台就是報復中國。
裴洛西在衆人反對之下,毅然決然訪問台灣。除了個人私利與挑釁大陸之外,她的訪台,還有什麽其他目的,沒人説的清楚。
對於塔綠班來説,最重要的,就是要贏得年底大選。把裴洛西搞來台灣,符合塔綠班的選舉治國政策。
裴洛西訪台,是否會帶來,來自於對岸的風險,應由國安局評估。不過,國安局長陳明通,忙著“量販台大學位”,也忙著幫“通堅門”串聯說謊護航,應是沒有時間,來關心國安問題。
2.中國大陸的考慮
對於中國大陸來説,裴洛西是美國政府的指標性人物,是排名僅次於副總統的接班人。她的身份,不單是民意代表,也是行政系統的頂級高官。
裴洛西訪台,從中國政府來看,代表美國政府揚棄了,中美建交“三個公報”的“一中原則”,朝向“一中一台”的方向發展。
所謂的《千里之堤,潰於蟻穴》。如果裴洛西能代表美國政府訪台,還有誰不能訪台?英國議長能不能訪台?日本首相能不能訪台?立陶宛總統,捷克總統能不能訪台?果其如此,大陸的“一中政策”,還有誰理會?
因此,中國政府堅決反對裴洛西訪台。大陸各部門,全國人大、全國政協、外交部、國臺辦、國防部、人民日報等,都高調警告裴洛西訪台,會有嚴重後果。
中國政府高調聲稱“民意不可違,玩火必自焚”,而裴洛西似乎又要執意訪台,雙方各不退讓,使得這個問題,舉世矚目。
如果裴洛西順利訪台,北京不做任何反制,北京將完全喪失國際威望。習近平還要侈談什麽“中國夢”,什麽“民族復興”?還憑什麽搞 “一帶一路”?
世界各國,譬如周邊的越南、菲律賓、印尼等,對中國將不會有任何敬畏之心。中國還妄想成爲東南亞國家,上合會議國家,與非洲國家的領頭大哥?
中國説了這麽多的硬話,如果都要吞嚥回去,以後誰會把中國的話當回事?
中國把“裴洛西訪台”事件,定位爲“美台聯手”打擊中國事件。
尤其台灣的塔綠班政府,毫無自衛能力,卻又不斷向中國大陸挑釁,引起中國大陸政府與民眾的極大憤怒。
自 Covid-19 在武漢爆發以來,台灣幸災樂禍,不斷在言辭與行爲上,對中國大陸挑釁。自始至今,台灣政府與名嘴,口口聲聲“武漢肺炎”,不斷加深大陸民衆對台灣的反感。
日本安倍逝世,台灣降半旗,舉國致哀。連國民黨的中央黨部,也跟著降半旗。全台灣似乎都恨不得,能爲安倍披麻戴孝。
安倍代表了什麽政治意義?
安倍避談日本侵華,否認南京大屠殺。安倍屢次參拜,供奉二戰戰犯的靖國神社,主張修改日本憲法,恢復建軍。安倍的心態,就如同日本侵華時期,日本軍部心態。
換句話説,安倍代表的是,二戰侵華日本軍部心態的重生。
台灣爲何要爲安倍降半旗,舉國致哀?國民黨中央,又爲何要爲安倍降半旗?
國民黨當年在大陸,統治國家的民意基礎,就是帶領了全國人民,八浴血年抗戰。今天國民黨為安倍降半旗,這個黨主席辱沒先人,可恥可悲。
我們能想象,德國出現一個政客,其心態如納粹重生。一旦這個政客逝世,法國或是以色列,會爲他降半旗?
從大陸民衆的角度來看,台灣塔綠班的種種作爲,是數典忘祖,直接向中華民族挑釁。
塔綠班政府,花費巨資,罔顧北京政府一再警告,逢迎裴洛西訪台。其實是逼使北京,對台灣勃然翻臉變色。
我上周在《優傳媒》發表一篇《寓言:牛二故事》。故事引述水滸傳中,有個潑皮牛二,不斷挑釁好漢《青面獸》楊志。惹得楊志忍無可忍,拿起寶刀,宰了牛二,人心大快。
塔綠班諸多行徑,好似潑皮牛二。牛二被宰,活該!
3.大陸的對策
裴洛西發揮黑道角頭精神,管他三七二十一,蠻幹到底。台灣的塔綠班,隨伺陪笑於側,不知輕重。
8月2日晚,千萬大陸民衆,在視頻上追蹤裴洛西專機的飛航路徑。到看到了專機降落臺北機場,大陸民間的負面情緒,充斥於街巷之間。
如果大陸沒有任何反制動作,習近平年底連任之路,恐怕是波濤迭起,橫生坎坷。
結果,北京在裴洛西抵達臺北之際,即刻宣佈於 8月4日中午,進行“軍事實彈演訓”。
值得注意的是,這個演訓,自宣佈至實施,只有一天半的時間。而這個演訓,規模極爲龐大,要準備這場演習,至少需要一個月的時間吧。
換句話説,這場演習,不是裴洛西抵台之後才決定的。是很早就決定的。
中共老帥,軍事理論家劉伯承,説過這樣的話:
“戰爭的致勝之道,就是要在我們所選定的時間,我們所選定的地點,以我們所選定的方式,與敵人決戰。 ”
北京沒有擊落專機,讓裴洛西抵台。但是以裴洛西訪台做爲口實,在外交上,譬如在聯合國,大力撻伐美國“背信棄義,滋生事端”,以壓制在國際上,反對大陸軍演的輿論。
同時,中國大陸以大規模軍演,來改變“台海軍事對構關係”。
這次軍事演訓,展現了習近平對於解放軍《呼之即來,來之能戰,戰之必勝》的要求。
整個“裴洛西事件”的過程,北京“化被動為主動”,處理的很高明。台灣塔綠班,一向以選舉治國,必將以此事件,作爲贏得選票的籌碼。
歷史學家陳寅恪先生說“下愚而上詐,國之危矣”,這就是台灣的宿命吧。
實際上,台灣正在爲自己的政權,自掘墳墓。
4.國際形勢
中國與俄羅斯之間,有多年的恩怨情仇。中國人都知道,蘇聯從中國“掠奪”了大片土地。俄羅斯人也都記得,來自於東方的蒙古人,統治了他們數百年。
在近代,雖然中蘇一度同屬馬列陣營,但是毛澤東也曾强烈反對赫魯曉夫。美國則趁機聯合中國,共同壓制蘇聯。這是美國總統尼克森,訪問北京的一個重要動機。
俄烏戰爭開打,直接牽動了美國與西歐諸國的多方利益。美國一直希望中國,能加入制裁俄羅斯的行列。在拜登與習近平的通話中,拜登屢次提出這個要求。
美國一直尋求在中俄關係中,能找到見縫插針的機會,離間中俄關係。
這次“裴洛西挑釁”事件,徹底斷絕了,拜登尋求與中國共同抵制俄羅斯的心願。
裴洛西大幅度推進了,中國與俄羅斯“背靠背”的緊密合作關係。俄羅斯外長拉夫羅夫,近日堅定表態,支持“一個中國”原則,“反對任何侵犯中國領土與主權完整的行徑”。
中國與俄羅斯的緊密合盟,對美國與日本,都不是好事。
對於北京政府來説,現在是個很有利的,完成統一大業的時機。
1) 今天的美國,是兩岸分治 73年來,最爲弱勢的美國。美國總統年邁無能,美國國際影響力持續衰退,美國内部分裂,美國備受經濟問題所困。美國威嚇或阻止大陸統一台灣的力量,已經大幅減退。
2) 俄烏戰爭已近半年,對於美國與西歐的美國盟友們,形成很大壓力。如果北京對台灣採取行動,美國與他的盟友,要想兩面作戰,將是左支右絀,難以兼顧。
3)俄羅斯與中國已形如盟國。中國已經囤積了足夠的糧食與能源。過去幾年來,在塔綠班的操弄下,兩岸關係惡化,陸生都已返回,陸客已經絕跡,所以大陸如果要對臺採取行動,無需考慮類似“撤僑、撤資”等的問題。
換句話説,準備工作,都已完成。
4) 塔綠班執政幾年來,散佈仇中思想。大陸也因而凝聚了强烈的“武統”情緒。大陸如果對臺採取行動,將得到全民支持,可以“一鼓作氣,順勢而下”。
5.瀋陽模式還是北京模式
國共長期内戰,為中共累積了不少戰爭的經驗與智慧,也都成爲解放軍的教材案例。
“解放台灣”時,有兩個案例可以參考。
1) 瀋陽圍城
遼瀋戰役的最後一戰,解放軍圍了瀋陽,“東北剿匪總司令”衛立煌見大勢已去,棄職飛離瀋陽。主帥既走,瀋陽的十幾萬大軍,五天之内,就土崩瓦解,瀋陽解放的很輕鬆。
2) 北平圍城(北京當時稱北平)
北京是中國千年古都,解放軍不願意炮擊古都,就採取了“圍而不打”的策略。解放軍先是以武力解放天津,北京孤立無援,無路可走。
駐守北京的“華北剿匪總司令”傅作義女兒傅冬菊是共產黨員,勸説父親“起義”。
最後,傅作義召集將領開會,對於忠於老蔣,不願意起義的,傅作義提供飛機,讓他們飛離北京。一些知名將領,如袁樸、石覺、李文等,如願飛囘南京,重歸老蔣麾下。
北京和平解放,古都免於戰火。效忠老蔣的將領,也都得到周全。就此而論,傅作義是有可取之處的。
總結
從這次軍演來看,北京將來完成統一,也會採取“圍城”戰略。也就是說,會將台灣封鎖,强迫要求台灣“領導人”在限期之内,給予答復。
到那時候,台灣領導人的行爲,會是另一個棄島而走的衛立煌,還是協助“反共抗中份子”自由離開的傅作義呢?
我觀察塔綠班高官的“行爲屬性”,這些傢伙應該是爭先恐後的狠撈一筆,再脚底抹油,捲款開溜,跑的比誰都快吧。
作者簡介
薛中鼎,大學讀理科,有比較嚴格的邏輯訓練,後來在政大讀企管碩士,美國讀管理科學博士。
大約有北方遊牧民族的基因,所以換了些不同的工作領域,在美國、北京與台灣都生活多年。雖然“遊牧”四方, 對於中國文學與歷史,尤其是文學與歷史的關聯性,以及歷史變遷的邏輯性,一直有濃厚的興趣。喜歡嘗試著以百年後歷史學家的角度,來分析探討當下的現象與問題。